第三十五章 围杀(1 / 1)

九日后武帝登基大典在即,宜焘煦不出两日势必将其养子宜尚治推上帝位,与此同时为阻止其阴谋得逞围杀宜焘煦之流的计划也开始了。

“宜尚治称帝在即,可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凌嫣然持白棋置棋于棋盘中,她指下摁住那枚棋子脸上满显犹豫不决。

若兵力部署分散,借由文药帝之兵力的协助围攻皇城的四面,定能将宜焘煦控制在皇城中,那时就是决战之日。

杀死宜焘煦大可交给凌嫣然自己,那时两位大帝强者必将进行殊死一搏。

变化也不仅在于二人之间的博弈,也在于坐收渔利者的突然到来。

登基大典的到来皇城城门大开,臣子横列两旁迎接新武帝的到来,宜焘煦亲自为宜尚治披上龙袍,宜焘煦与其共同踏上红毯。

“今日,来日,我儿尚治都必将称霸天下。”

宜尚治戴上帝冠,正在此时,众臣恭贺武帝登基:“帝君与天同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也有人大声喊出:“帝师也一并寿与天齐!”

这番话也许是夸赞,也许是阿谀奉承,可真正的目的又有谁知道呢。

“称霸天下?国师大人可真是野心勃勃。”

众臣看向那人,正是身着军服的白河,他手上还持有兵武。

“呵呵,白大人,你这是为何?”,宜焘煦走下台阶,轻蔑一笑。

白河将铁戟直指天穹,云开见天,白河用质问的语气说到:“宜焘煦!先不论你之养子如何称帝,凭你屠尽我白氏族落上百余人的血仇我也必须将你斩杀于此!”

宜焘煦低沉一笑:“看来你是铁了心要阻止我了。”

“拿命来!”,白河挥戟,仙火直落宜焘煦眼前,幽蓝仙火,可滋生冰雪也可燃尽万霜。

宜焘煦的衣角被点燃,其将衣服扒掉扔在地上,只见那整件衣服都被烧尽甚至于灰烬处都还冒有阵阵寒气。

“哦?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仙武。”

“只是不知如何敌得我这玄乎变化。”,宜焘煦手持黑液水晶化作无数兵武,那晶中变化无穷,包含不尽。

宜焘煦取出其中一种黑液长剑,不出三招就将白河完全压制住。

白河佯装不敌随后蓄势尽显凌厉杀招,二人的战斗久持不下,也望其二人的拼杀直至撕开了天穹。

“宜国师果真是好手笔,令在下佩服”,一白面书生从群臣身后踏来,穿行自如。

众臣议论纷纷:“那不是宜尚治的书童吗?他来做什么。”

“这些装潢气势磅礴,甚至于是在场的诸位也是风光无限,脸上洋洋自得啊,可不知那些百姓过得是怎样一种生活。”,书生说着最后半句话时不由的压低了声音。

“你是在讥讽我们不作为吗?!”,其中一臣子暴跳如雷,用手指着那名书生,眼神凶恶,言语中尽显不满与愤怒之色。

“在下不过一介草民,如何能与各位大人相提并论,又还怎敢出言不逊呢?但是我也提醒一下大人您,这最后的一切会是谁的也不一定吧,我劝你们最好考虑一番,不做无益无谓之事。”

书生手中盘着两颗红色核桃,高举至头顶,他将一颗核桃摔在地上靠近宜焘煦的一边,另一颗核桃则落在白河的脚边。

“轮到你们了,选择之时。”

书生笑着背过身去:“在我转身之前大人们可以选择其中任何一颗,当然,在吾转身前你们都有反悔的机会,不过…只有一次。”

“诸位只有半柱香的时间,在香灰烧尽前做出选择吧,过时作废。”书生将香甩在地上石砖的缝中再次开口提醒:“开始了。”

众人犹豫不决,甚至感到难以选择,无论站在哪一边都难保性命,但不选择也并不完全无性命之忧,臣子先前早已从北门急忙赶来的士官那里听闻城门被攻之事,事态早已失控,那些雄兵伟将明显与白河一伙,怕是攻破也指日可待。

书生哼哼着:“回首繁华如梦渺,残生一线付惊涛,人生如梦,无常始终。”显然他想要强调这种危急感,以逼迫众人倒戈。

“不杀而是给他们选择的机会吗,小姐可真是太惜才了,不过这些人倒是还算有些势力,小姐此计是为国家吗?算了不想了,这下可总归是完成了这五年的潜伏,等这老鬼被除终于能够休息一段时间了吧。”

半柱香已经烧掉了二分之一的长度,北门在被凌嫣然之众的攻打后早已在半时辰前就沦陷告降,而东西两门的战斗也在文帝方将领的带领下赢得胜利落下帷幕,药帝方兵力在攻下南门后也将协同凌方众人一同杀进宜焘煦所在地,大战在即。

不知多久香终于快烧完了,正当众臣子还是来回踱步不知选择哪一方势力时从正门有阵阵马蹄声传来,众人望去只见那为首二人下马向书生走去,较为魁梧那人走得快些,他大喊着:“姓李的小子,几年没见了,还是这样瘦小,是吃不饱饭吗?看来你家主人还是太刻薄你了,哈哈哈哈。”

李绥黎:“哦?阮大块头你变化倒是挺大的,脸上又多了一道口子,不知这些年在沙场厮杀力量是否有提升呢,不会还是搬山境吧…还有,我家主人只有凌小姐一人,轮到你来诋毁了吗。”

阮世千:“阮元,不得无礼,若愚弟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哼,他就是一介武夫,他不懂,我也懒得与他争论,说到底这五大三粗之人终归是不如这个说话中听的阮家嫡子,看来培养看家教还是有失偏颇,主要是人与人生来之异。”

“我虽是粗人一个,还是能听出你的贬义词句,别太过分!敢打一场吗!”

李绥黎求之不得,这么多年当那书童早已荒废武艺,此刻施展拳脚不仅舒筋活血还能痛扁阮元一顿,天下哪还有这等好事。

“来吧!求之不得!”

这一下局面混乱起来了,有臣子问李绥黎:“那个…李大人,香烧完了,怎么办?”

“嗯?!问我怎么办?滚!!”李绥黎正在气头上,无心理会先前凌嫣然交予他的收买任务,他现在一心一意就想痛扁眼前这个损货一顿,从军营里到现在这些年他俩一直不对付。

就在二人正赶着大干一场的时候他们似乎感到强者威压,那是大帝境界的气息:“二位,现在不是干仗切磋的时候吧。”

来人正是凌嫣然

阮世千:“停手吧,你家主人已经到了,还有阮元!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李绥黎迅速收敛气息,将那不断炸开的力量全部收缩,随后抱拳向阮元致歉。

“家主,是我考虑不周。”

凌嫣然抬手,李绥黎闭上眼睛静待手掌扇过他的脸庞,而等到的不是疼痛是一种抚慰感,他睁开眼睛,是凌嫣然抚摸着他的头,将他搂在怀中。

“绥黎,我一直把你当做弟弟对待,所以,当年我甚至不愿意将你派去当眼线,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了。”

“小姐,这是我的责任,若没有您收留我,我早已亡于那年寒冬。”

“哈哈哈,真够热闹啊!”,宜焘煦的力量震荡四周,白河从高处摔落砸在地上已是根骨尽断生机微弱不堪。

众臣畏惧这股威压四散而逃,众兵马则严阵以待,随时防止有人逃走,那些人也只好退在了靠后那一边,以求他们的保护。

“白河…”,那呼唤名字的声音尽显心疼之色,凌嫣然看着白河难掩悲伤但还是快速平复心情将遭到宜焘煦重创的白河交到了李绥黎的手上。

随后凌嫣然一边迈着矫健步伐迎战宜焘煦一边利落回头嘱咐李绥黎:“他的伤已经危急生命了,带他去找药帝,只有他有最大把握能救回白河,尽快!”

“小姐我明白了,开城门!”,众人架起白河,李绥黎则用最快速度将通行的道路清除干净。

就算李绥黎一路这样斩杀,城外还是有不少旧势残党在窥视着他,“挡我者,死!”,李绥黎大吼一声,在暗处的那些残党一拥而上想将他杀之而后快。

为首两恶徒呲牙咧嘴的叫唤着杀了他同时举刀杀向李绥黎身体两侧,劈下的一瞬李绥黎提起两只手臂挡下了两侧的刀并将二人推开,他的眼神凌厉,又透出一股冰冷。

“这小子真难缠,六子,用那招!”其中一人这样说着比划出一个十字手势,另一人心领神会向那人手上注气将秘技施展而开——“冲!定,破!!”

这一击横推过去迸发而出,二人爆发出这一招几乎是瞬发,李绥黎没有提前准备任何招架手段被其击退至少百余里,威力巨大。

“没想到你竟能将我二人逼至如此地步,小子,有点手段,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硝烟散去李绥黎还摆着那副防守姿态,他全力想要摆动身体可依旧无法动弹,是身体麻木了吗?不,他告诉自己并不是,他能感觉到是整副身体自上而下的僵住了,身体僵硬的程度显得无比诡异。

李绥黎瞪着眼前逐渐走向自己的六子用迟缓吃力的声音说道:“是邪术吗…”

“疑惑吗?为什么自己动弹不得呢?”,那被称作六子的人说出李绥黎心中所想之事。

“欸欸欸,崔盗六,望你这架势…莫不是想将功劳都揽在自己一人身上吧?”

“谁知道啊!”,崔盗六揉了揉头,打了个哈欠,“哈!哈哈!”崔盗六尴尬不已,只得苦笑。

“你还笑起来了!!”,他神色激动带有八分怒气挽起袖子意欲狠狠痛扁崔盗六一顿。

“葛策,还是干正事要紧吧。”,崔盗六收起轻浮态度,看着葛策的眼神也正经了不少。

“哦,也是也是。”

“先杀了这小子再算我俩的账!”

当二人合力想要斩杀李绥黎于此时一柄三尺长的大刀砸在二人面前,大刀的刀片上刻着阮家字眼。

“阮家?”,崔盗六仔细一想这标配的大刀寻常阮家人几乎是不用的,只有可能是那位了。

“可真狼狈啊,用文化人的话术该说你学艺不精还是时运不济呢?”,阮元俯身在李绥黎耳边细语。

“哈哈哈哈,阮元大将军,百闻不如一见,我崔盗六早就想和您打上一打了!!”,崔盗六压低嘴角,握紧双拳摆好架势。

“崔盗六吗,我记住你了,喂,那边那个家伙一起上吧。”,阮元用手背敲了敲刀身。

葛策不打算一同参与而是准备将重伤的白河杀掉。

阮元冲起拦住葛策:“无视我吗?可真是没有礼貌!”

“喂,小子,还能动弹吗?你家主人的命令忘了吗?”

“你难道打算一直在那里呆着吗!李绥黎!”

阮元言语的刺激使李绥黎不断地提高了气息,最终他挣脱了束缚。

“不,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李绥黎背起白河,迅速蹬去。

“别想逃!”,崔盗六和葛策意欲阻拦却被阮元一人挡下。

“一名合格的士兵在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东张西望了!”,阮元砍向二人,二人则继续佯攻实则打算再次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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