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
我堂堂熊王,怎么能认输?
绝对不认输。
然而片刻后,熊苇受不了了。
“啊啊啊…别打了,呜呜呜…我服我服了!”
“真服了?”
“真服了。”
“哼。”白月月最后一巴掌拍熊苇脑袋上从他身上下来在旁边坐下。
熊苇晃晃脑袋,艰难的委委屈屈爬起来。
白月月看着他说:“我告诉你,以我的实力要是奸细想害你们,你们根本看不到今天的太阳。”
熊苇望了下天,“今天没开太阳。”
白月月,“……”
“这是重点吗?”白月月抬手又想打。
熊苇连忙躲开,“别再打了,我脑袋都疼了。”
“你给我坐那,听我说。”白月月指着对面。
熊苇被打怕了,心里不愿意,但也得听着,垂头丧气地坐下,委屈又怨毒地瞪了白月月一眼。
“你什么眼神?再那么看我一下试试?”白月月凶巴巴威胁。
熊苇垂眼不敢看白月月,垂着圆圆的脑袋,闷闷说:“你要说什么?”
“那个信,是我拦截下来的,那条小黑狗是送信的,被我毒那了,一会儿我解了狗的毒,你自己看它往哪儿走,信呢?”
“信?”熊苇看自己的手,再飞快摸身上,信不见了。
赶紧找,终于在旁边草丛里找到了皱巴巴的信。
“你把信弄回狗身上,让狗往回走。”白月月命令。
熊苇不情不愿按白月月说的做。
指挥着熊苇放好信,白月月解了狗的毒,熊苇对着狗一声吼,黑狗吓得飞快往回跑。
“跟上去。”白月月赶紧追。
熊苇一个大跨步,追。
白月月一把将他拉住,“你悄悄跟我后面看着,别暴露自己,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暴露,不然打爆你的头。”
熊苇不理解为什么要这样,但怕被打爆头,乖乖应下。
小黑狗被吓坏了,急急忙忙往心里安全的地方跑。
白月月跟着小黑狗到了灵中区一处平平无奇的院子外,小黑狗站在门外冲着院子叫了几声。
很快院门打开,白柔柔探出头,小黑狗冲进门去,白柔柔惊讶说,“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信送出去了吗?”
白柔柔边说着边关院门,白月月悄悄跳上院墙进到院中,熊苇已经被白柔柔惊到,赶紧悄悄追进院子。
看到白柔柔检查小黑狗,发现信还在,打开一看,脸色一变,质问小黑狗。
“你怎么回事?信怎么没送出去?这信怎么成这样了?”
白柔柔紧张地捏着信,招呼侍女出来把狗领进去便匆匆出了门。
熊苇沉冷地盯着白柔柔,咬着牙,可爱帅气到极致的脸带着残暴的狰狞。
白月月横了他一眼示意他跟上,悄悄追上白柔柔。
白柔柔走到巷子口就碰到了白娇娇。
“姐姐,不好了……”
白娇娇给白柔柔一个警告的眼神,飞快往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才压低声音问。
“干什么一惊一乍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冷静沉稳,什么事回去说。”
白柔柔垂下头羞愧点头。
姐妹俩匆匆回到原本的院子,进了门白柔柔就迫不及待把信拿出来。
“你看这个,没送出去,成这样了。”
“这信被人发现了?”白娇娇阴沉着脸捏着信,“三号呢?”
侍女很有眼力见的把小黑狗牵了出来。
小黑狗看到生气的白娇娇,呜咽着不敢靠近,侍女使劲把它往前拉,它拼命往后退。
“你怎么没把信送出去?”白娇娇走向小黑狗,一脚踢了过去,“废物,要你有什么用?”
“信是不是被人发现了?你还敢跑回来,没用的东西。”
白娇娇说着又踢了小黑狗几脚,直到小黑狗倒在地上失去生机,“拿去扒了皮煮狗肉火锅。”
“是。”侍女拎起小黑狗走,看侍女那波澜不惊的表情,显然这种事见得多了。
第一次见的熊苇就不淡定了。
在他的印象里,白娇娇柔软善良,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相信白娇娇有这么凶狠的一面。
说不忍心杀生的她,亲脚把小黑狗踢死了。
说吃肉残忍的她,要把小黑狗拿来煮火锅。
信誓旦旦爱灵兽城的她,竟然是奸细!
熊苇信念崩塌了,气得就想冲出去质问白娇娇。
白月月眼疾手快的将熊苇拉走。
走出去好远,见没被发现,白月月才松开熊苇一巴掌拍熊苇脑袋上。
“说了不管发生任何事不能暴露,你刚刚想干什么?”
“那也没说会发生这样的事啊。”熊苇难受极了,本来就够伤心的了,还要被打脑袋,疼死了。
“任何事任何事,不懂吗?现在看清她的真面目了吧?”
“看清了。”熊苇耷拉着脑袋,伤心欲绝。
“然后呢?知道要怎么做吗?”
“怎么做?”
“不知道?”
熊苇摇头。
白月月来火,呼出一口气,“去找金库鲁,让他告诉你怎么做。”
“哦。”熊苇乖乖应下,“金库鲁也是看到她这样才变的吗?”
白月月哼笑,“他看到的更残忍。”
熊苇,“……”
还有更残忍的?
那得赶紧去问问。
熊苇飞身去往狮王宫。
白月月准备继续去走街串巷,结果走到巷子口被一张大网罩住,瞬间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白月月发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石室里,她被铁链捆绑住双手双脚挂在石室中间的木桩上。
石室左右跟里面墙上烛台烧着蜡烛,墙下各摆着一排木架,上面摆满了刑具。
“吱呀!”
石室的门开了。
因为光线跟角度问题,白月月首先看到的是一双黑靴,黑靴上摆动着火红的袍摆,似火云一般。
光线随着脚步靠近往上,火红飘逸的宽袍,腰间浮动着带卷的红发,瑰丽迷人。
继续往上,精致瓷白的锁骨,修长优美的脖颈,雌雄莫辨的脸庞,在红衣的映衬下妖艳无比。
炎璃安!?
白月月眯眼,这火狐竟然敢绑我?
下巴被一把捏住,白月月脸被迫抬高,对上一双狠辣的红眸。
炎璃安的红眸跟兔子的不一样,兔子的红眸像红药水,炎璃安的红眸像火。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怎么迷惑住金库鲁的。”
炎璃安捏着白月月的脸左右看了看,“该说不说,你这张脸跟女王还真像。”
白月月乐了,“是你见过的雌兽里最像的吗?”
炎璃安见白月月丝毫不惧的淡然模样很不开心,感觉受到了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