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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最动听的情话:我在(1 / 1)

柳千雪晨起本就晚了半拍,匆忙去机场接人时囫囵塞了两口面包,此刻望着眼前精致蛋糕,只勉强尝了两口便没了兴致。纤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转着水晶杯,突然——小腹像是被看不见的手狠狠攥住,剧痛顺着尾椎骨往上攀,她脊背猛地绷紧,连转椅都发出细微“吱呀”声。

这熟悉的痉挛,让她瞬间想起童年那些暗无天日的夜晚。那时她像只被豢养的小白鼠,泡在各种黑漆漆的蛊药里,寒毒顺着血脉钻进子宫,自此落下这要命的病根。生理期像个失控的计时器,毫无规律可循,疼起来能把人骨头里的力气都抽干,下不了床是常态,晕过去也不算稀奇,偏今日毫无征兆就杀到眼前。

冷汗瞬间浸透衬衫,她咬着牙去够潇亦寒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布料带着他淡淡雪松气息,裹在身上时,疼到发颤的指尖都忍不住蹭了蹭那丝余温。刚把包包拽进怀里想往休息室挪,膝盖却不受控地发软,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栽,眼前的地毯都开始打转……

她攥着西装外套的指节泛白,好不容易稳住没摔,抬眼偷瞄——那个合作商正垂眸看秘书新递的合同,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压根没注意到她这边的狼狈。

柳千雪咬着后槽牙,像只受伤却要强撑的小兽,一步一挨往休息室挪。瓷砖地面泛着冷光,每走一步,小腹的抽痛都跟着加剧,冷汗把衬衫后背洇出深色水痕,却连哼一声都不敢,怕惊动对面那个身影。

本以为到休息室就能缓口气,谁料到了洗手间,颤抖着手拉开包包,映入眼帘的却是陌生男士钱包、钢笔——拿错包了!她盯着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物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眼尾都沁出泪,最后只能哆哆嗦嗦摸出手机,给潇霓裳拨去电话:

“喂……霓裳,江湖救急啊……”尾音带着疼出来的颤,像被雨打蔫的花瓣。

“怎么了这是?你声音不对劲!”潇霓裳瞬间听出异常,大学时这丫头冒失归冒失,可从没这么慌过。

“我、我拿错包了……”柳千雪快哭出来,又怕被外头的人听见,捂着嘴压低声音,小腹一阵痉挛让她猛地吸气,手机都差点摔了,“而且……药也没带……”后半句轻得像叹息,当年在宿舍抱着热水袋打滚、求霓裳送止痛药的记忆,和此刻的疼一起涌上来。

潇霓裳在电话那头瞬间明白——这笨蛋肯定又被宫寒疼惨了,大学时那副惨白着脸蜷成虾米的样子,她可没少撞见。

“没带,我在你哥公司休息室里……快点啊……”柳千雪攥着手机的手不断发抖,每说一个字,小腹的绞痛都跟着碾轧神经,“感觉、感觉我随时能晕过去……”尾音碎在湿热的呼吸里,她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西装外套勉强裹住蜷起的身子,像张单薄的茧。

“知道了!等着,五分钟!马上到!”潇霓裳在电话那头急得跳脚,大学图书馆那次阴影瞬间涌上来——柳千雪惨白着脸栽在参考书堆里,额头冷汗把刘海浸成绺,吓得她们三个姑娘抱着药箱满校园找校医。自那以后,她们仨的包包里永远备着暖宝宝和止痛片,就怕再撞见这丫头疼到蜷成虾米的模样。

潇亦寒结束会议往办公室走时,步伐轻快得连皮鞋叩地都带着雀跃。一帮经理在后面面面相觑:老板这是谈成百亿项目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要知道,平时这位高岭之花走路都像在丈量步数,今儿倒像揣了只蹦跶的雀儿在心里。

可推开办公室门,预想中该在沙发上蜷着的身影没看见。潇亦寒垂在身侧的手猛地一僵,喉间那句“怎么没在休息”卡在舌尖。他盯着空荡荡的沙发,脑海里突然闪过她扶着墙踉跄的画面,心尖像被浸了冰水的丝帛轻轻勒住——人呢?

“潇总,您好!”刘健西装笔挺,却藏不住眼底的急切,双手递出名片时指节都绷直了,“新星娱乐刘健,听闻潇总想开拓娱乐版图,冒昧登门,还望海涵。”这话半是试探半是递梯子,娱乐圈蛋糕诱人,可这位资本新贵到底是真想下场,还是随口聊聊?

潇亦寒抬眼,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淡得像冰,却精准扫过对方攥名片的手:“刘总请坐。”嗓音清冽,像寒冬未化的冰碴子,办公室里的气压瞬间低了两度。

刘健刚坐下,屁股还没沾实沙发,就听潇亦寒淡淡开口:“柳秘书说,你们是新娱?艺人资料带了?”这话像把手术刀,直接剖开寒暄的泡沫,逼着人亮底牌。

“有、有的!”刘健忙不迭掏资料,指腹都蹭出薄汗——传闻潇亦寒杀伐果决,今日一见,这股子逼人的压迫感,比财经杂志上的照片狠多了。

潇亦寒指尖翻着资料,书页发出“哗啦”轻响,每翻一页,刘健的心就跟着颤一下。明明是在看艺人简历,可那目光,倒像在审视猎物的弱点。

她脚步踉跄得几乎要摔,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再快些!休息室里那人痛经发作时惨白的脸,是她大学四年都没能戒掉的噩梦——那时柳千雪疼到在图书馆地板上蜷缩成虾米,冷汗浸透校服,连睫毛都在发抖。如今哪怕隔了几层墙,她都能脑补出那副让人心碎的模样,怎能不急?

“不错,就你们公司了。”潇亦寒指尖叩了叩桌面,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刘健,“柳秘书很推崇你们新娱的造星理念,别让我失望。合作……尽快推进。”他说这话时,眼角余光还黏在休息室方向,刚才翻看资料时,某个艺人简历里的“宫寒调理代言”突然刺进视线——像根细针,把柳千雪此刻的狼狈狠狠钉在他脑子里。

刘健猛地一怔,下意识摸了摸西装内袋里的策划案。本以为要过五关斩六将,没想到潇总一句话就拍板?再看潇亦寒心不在焉的样子,瞬间明白:柳秘书怕是这尊大佛的“软肋”,今天这趟真是撞大运!

“合作愉快!潇总放心,新娱一定不负信任!”刘健声调都高了两度,偷瞄潇亦寒时,却发现对方已经起身,西装下摆带起的风里,裹着股急冲冲的劲儿——分明是要往休息室去。

“咚咚咚!”敲门声带着慌,像擂在柳千雪疼到麻木的神经上。

“千雪,东西拿到了!你怎么样?”潇霓裳拧门的手都在抖,昨天新买的止痛贴还揣在兜里发烫,“我、我进来了啊!”

“门没锁……”柳千雪蜷在地上,声音虚得像缕烟,“站不起来了……”瓷砖的冷意透过裤管往上爬,冷汗把衬衫黏在后背,头发丝儿全糊在额头,惨白的脸在昏暗休息室里,像朵被雨打蔫的栀子花。

潇霓裳推开门,撞见这画面时,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大学时她见过这丫头痛经疼到咬碎牙,可从没像现在这样,连指尖都在止不住地抖。“你、你怎么疼成这样……”她蹲下来想抱人,又怕碰疼对方,手悬在半空直哆嗦,“我哥居然在谈合同?他到底知不知道你疼成这样!”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怨愤里裹着对柳千雪的疼惜,还有对亲哥“不作为”的不满。

柳千雪勉强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扯得腮帮子发酸:“他开完会了吗?他在开会……我没敢说啊……一发现就给你打电话了……”尾音弱得要飘走,小腹又一阵抽痛,让她猛地弓起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潇霓裳看着她发抖的肩,心里像被塞了团火——自家哥哥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没发现柳千雪疼到路都走不了?

“你先把止痛药吃了!”潇霓裳往柳千雪手里塞药时,不忘补一句,“等下让我哥送你去医院”

“哎呀不去不去!”柳千雪急得推搡,止痛片在掌心滚来滚去,“这种事去医院多难为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怕妇科诊室那些目光!”大学时被室友架去医院的阴影还在,走廊里那些“小姑娘家家不注意身体”的议论,能把人羞得原地抠出三室一厅。

“又不是没去过!”潇霓裳瞪她,却悄悄把“我哥知道你每次疼成这样都失眠”咽回肚里——亲哥昨晚翻遍医学论文查宫寒调理的样子,她可没敢说,“你就当让我哥赎罪!他要是看见你现在脸白得像鬼,指不定心疼成什么样……”最后半句声音飘得像柳絮,怕闺蜜听出自己在助攻。

“知道啦知道啦!”柳千雪臊得往沙发里缩,指尖偷偷把止痛片藏进掌心,“你、你先出去嘛……我、我想洗个澡……身上全是汗……”余光扫到洗手间方向,脚趾都在拖鞋里紧张地蜷起——等下要是撞见潇亦寒,这副狼狈样子可怎么好!

另一边,潇亦寒看着潇霓裳风风火火从会议室冲过,连招呼都不打,眉梢瞬间拧成“川”字。这丫头今儿见了自己跟见了债主似的,以往那股子“哥你看我新裙子”的劲儿全没了,

“我?我怎么了?”潇亦寒盯着潇霓裳气呼呼的脸,手里的钢笔都忘了搁,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里全是疑惑——这小丫头今儿吃火药了?

“早上千雪急着去接你,拿错包包了!”潇霓裳语速快得像机关枪,“现在人疼得直打滚,你倒好,在这谈合同谈得风生水起!”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心里把亲哥的“迟钝”骂了八百遍。

“???”潇亦寒懵了两秒,钢笔“当啷”砸在办公桌上,“所以咧?拿错包和去医院有啥关系?”话刚出口就后悔——柳千雪……疼?

“你能不能上点心!”潇霓裳掏药瓶的动作都带着气,止痛药在包里撞得“哗啦”响,“一会千雪出来,你给她把这药吃了,然后送医院!”瓶身递到潇亦寒面前时,她刻意没说“宫寒痛经”这茬,就想治治亲哥的“后知后觉”。

“医院?她怎么了?这是什么药?”潇亦寒接住药瓶的手在抖,脑海里瞬间闪过柳千雪苍白的脸——十分钟前她还笑着给自己递咖啡,怎么突然要送医院?指尖掐着药瓶标签,指节泛白,喉间堵着股说不出的慌,“你说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她有宫寒,每次生理期能疼到下不了床!”潇霓裳语速都带着颤,“本来包里备着药,今早接你一着急——拿错包了!”她攥着药瓶的手沁出汗,“你去休息室守着洗手间,听动静!没吃药,万一晕里面……估计得你抱她出来……”最后半句尾音还飘着,就见潇亦寒像被按了加速键的箭,“嗖”地蹿进休息室,西装下摆带起的风刮得她刘海都歪了。

潇霓裳望着哥哥慌不择路的背影,嘴角往上勾——平时冷静到变态的人,一沾柳千雪的事,就成了没头苍蝇,这傻样,她能笑到明年。

潇亦寒杵在洗手间门口,耳朵竖得像雷达。水流声“哗哗”响着,每一秒都被抻得无限长。三分钟——他数着秒针,想起柳千雪痛经时惨白的脸;五分钟——脑补她咬着牙撑着洗漱的样子;七分钟——指尖都开始发抖,想敲门又怕惊着她,心里把“没照顾好她”的愧疚碾成渣。

直到第十分钟,水流声突然断了。他刚要抬手敲门,门“吱呀”开了条缝——柳千雪扶着门框,脸白得像张纸,头发湿答答贴在额角,连站都站不稳,眼见着就要往下栽……

柳千雪攥着毛巾开门的瞬间,差点撞进潇亦寒怀里。

“你、你怎么在这?”她往后踉跄半步,浴巾边缘的水珠溅在瓷砖上,“要用洗手间……那我、我再等等……”没化妆的脸在水汽里泛着薄红,滴水的发梢顺着锁骨往下滑,短吊带把肩颈线条绷得恰到好处,低腰裤下的腰肢纤细得像要被浴巾带勒断——这副模样,让潇亦寒脑子“嗡”地炸开,唐诗不受控往外蹦:“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话出口他才惊觉唐突,耳尖瞬间烧红,却忍不住又补了半句:“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尾音轻得像叹息,眼睛却黏在她 barefoot踩在地上的脚上——瓷砖那么凉,她痛经本就畏寒,这要冻出毛病……

“你!”柳千雪又羞又急,想关门却被他伸手抵住门框,下一秒,整个人被打横抱起。她慌乱间揪住他西装,却听见头顶传来闷闷的凶:“地上凉。”西装革履的怀抱带着雪松气息,把她的颤抖裹得严严实实,连耳尖的红都烫到他颈窝。

“小笨蛋,肚子疼成这样,还光脚踩冷水?”潇亦寒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嗓音裹着雪松味的无奈,“特殊时期不知道保暖,浴室地板那么凉,洗这么久——想冻成冰块给我当标本?”嘴上凶巴巴的,指腹却轻轻摩挲她蜷起的脚趾,像在哄一只受惊的小猫。

柳千雪被这公主抱吓得够呛,手忙脚乱圈住他脖子时,指尖蹭到他喉结,烫得瞬间缩回——却听见他胸腔里闷笑,“慌什么,我又不吃人。”这话让她耳尖烧得更厉害,却忍不住把脸往他西装里埋,雪松味混着他的体温,把痛经的疼都熏得淡了些。

他把人轻放在床上,空调被刚盖好,又折回去拿吹风机。热风呼呼响着,他垂眸给她吹头发,指腹偶尔碰到她耳后,惹得她往被子里缩。“别躲。”他低笑,吹风机声音里都带着宠溺,“吹不干头疼,又要闹我。”柳千雪抿嘴笑,突然发现他连吹头发的弧度都算好的,不会烫到脸,也不会让水珠滴到枕头上。

递水拿药时,他掌心贴了贴杯壁试温度,像在完成什么精密实验。柳千雪望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鼻子突然发酸——亲妈都不知道她宫寒疼到打滚,眼前这人却记得她不能受凉、记得给她备药、记得吹头发要调中档……她吸了吸鼻子,小声嘟囔:“你怎么比我还清楚我的毛病……”

“因为有人笨到让人心疼啊。”潇亦寒把药丸塞进她手里,指尖顺势擦过她眼角的湿意,“以后再敢光脚洗澡,我就……”后半句没说,却把她的手往自己心口按——那里跳得厉害,像在说“我会一直记着”。

“我妈一个月有25天在出差。”柳千雪望着天花板,声音轻得像飘着的羽毛,“以前痛经,我就把自己扔床上,疼到两天不吃不喝是常事。”手指无意识抠着被角,那些蜷缩在黑暗里捱过的日夜,顺着眼角的泪往外涌——好友们会找她、给她做饭,可成年人的世界谁不忙?饭还没吃完,她们就得奔赴下一场忙碌,留下她对着半碗温粥,疼到分不清是胃空还是心疼。

“情蛊发作时刚好赶上生理期……”她自嘲地笑,却被泪水呛得咳嗽,“疼到恍惚的时候,突然被你这么温柔地照顾……潇亦寒,我好像、好像被人捧着疼了……”最后几个字碎在抽泣里,眼泪决堤似的往下掉,把枕头洇成深色的海。

潇亦寒整颗心都被揪成了麻花。他猛地坐到床头,把人往怀里按,指腹擦泪的动作慌得不像平时冷静的自己:“不哭了不哭了……以后我捧着你疼,天天捧着你疼……”喉结滚动着,把“原来你受过这么多苦”咽回肚里,化成更紧的拥抱——原来她的坚强,是咬着牙把孤独嚼碎了咽,现在他要做那盏接住碎片的灯。

潇亦寒掌心贴着她小腹轻轻揉,像哄小朋友似的软声:“宝宝乖,先把药吃了,咱们去医院好不好?”指腹隔着布料都带着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柳千雪缩在被子里摇头,尾音黏糊糊的:“不……不想去……”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拒绝的话却软得像撒娇,把潇亦寒的心挠得更慌了。

“好好好,不去医院。”他忙不迭应着,摸手机的手都在抖,“那叫夜秾欲来给你吊水,你这样疼下去不行……”话没说完就拨通电话,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抓瞎了——夜秾欲是心外科大神啊!

电话那头沉默三秒,夜秾欲的声音快笑岔气:“潇总,我手术刀切血管在行,切子宫肌瘤可不在行啊!您是不是该找妇科圣手?”最后这句故意拖长音,满是“你小子恋爱脑昏头”的调侃。

潇亦寒耳尖瞬间烧红,举着手机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却还强装镇定:“……咳,我这不是急糊涂了。你、你给我推荐个靠谱的妇科医生……”余光偷瞄柳千雪,怕她笑话自己连科室都分不清,却发现小姑娘已经笑到发抖,被子里露出的眼睛弯成月牙——原来慌不择路的他,比止痛药还管用。

“我叫妇科医生马上到!”潇亦寒话刚起个头,夜秾欲在听筒里疯狂使眼色,他瞬间反应过来,忙改口,“……咳,是让医生尽快过来,别磨蹭。”挂了电话才发现耳尖发烫,却被柳千雪瞅见这窘迫,惹得她在被子里偷笑。

“再躺会儿,医生很快就到。”他轻声哄着,想扶她重新躺好,谁料她像只撒娇的小猫,转身就死死搂住他腰,脑袋往他怀里拱——平时再坚强的人,生病时这点娇软劲儿,能把他的心烫出个洞。

潇亦寒指尖埋进她发间,温柔得能掐出水:“我不走,就抱着你。热水让小何送进来,乖。”他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带着让人心安的温度,柳千雪仰起头,像讨要糖的小朋友,拿额头蹭蹭他下巴,又轻轻点了点头。

“把你当小朋友疼。”潇亦寒喉间溢出低笑,干脆用抱婴儿般的姿势把她往怀里拢了拢,指腹顺着她发梢慢慢揉,“以后啊……”后半句被柳千雪的撒娇打断,可那没说出口的“以后有我”,早顺着掌心的温度,渗进她每一寸发梢里。

潇亦寒抱着她,声音像浸了蜜的棉花糖:“以后疼了别自己扛,不管我在谈几个亿的合同,你一句话,我立马扔下所有来找你。”指腹轻轻擦过她眼角,“我没办法让疼消失,但我能抱着你,让你知道……你不是一个人。”

柳千雪仰头看他,泪珠在睫毛上晃啊晃:“肚子好痛……你再这么说,我疼到哭晕怎么办呀。”声音里带着撒娇的委屈,却把他的话一字不落地往心里藏——原来真的有人,愿意把她的疼,当成自己的事。

“我说真的!没哄你!”潇亦寒急得耳朵都红了,又怕声音大吓着她,“你要是感动,就……就奖励我以后多抱你会儿?”最后这句像偷来的勇气,说得磕磕绊绊,却让柳千雪破涕为笑,泪珠砸在他手背上,烫得他心尖发颤。

他絮絮叨叨说着话,从“小时候养的猫怕打雷”讲到“公司楼下的花开了”,想把她的注意力从疼上引开。等医生进来时,柳千雪已经在他怀里睡熟,睫毛上还沾着没干的泪珠,手却死死攥着他的衣角——像是抓住了全世界最珍贵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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